列宗。 更何况,这样跑来跑去也看不到希望,这些人已经过度的疲惫,也跑不动了。 耶律大石没有回答,只是翻身上马。 马瘦毛长,嘶鸣一声都显得有气无力。 他勒转马头,看向西北方,那里的地平线隐没在风雪里,像一个未知的命运。 11年的大辽,早已没有了战争的主动权。 这不是一场攻防战,而是一场漫长的、注定失败的逃亡。 每一步撤退,都在把昔日的荣光踩进泥里;每一次回望,都能看见身后追兵扬起的烟尘,和故国燃烧的火光。 耶律大石不知道这条路能走多远,也不知道大辽的火种能否在西北的风沙里保存下来。 他只知道,只要还有一口气,就得带着这些人往前走——哪怕前方,只是更深的黑暗。 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