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黑瞎子和张启灵私下里也沟通了一下，决定从侧面询问一下，看看能不能问出点东西出来。 两人在院子里找了一圈，最后看到何岁岁就躺在自己院子中的那个秋千上，手上还拿着一本书在看，两人一左一右走了过去。 黑瞎子手放在秋千上，一边用力推着一边问道：“岁岁妹子，你今年多大？” 何岁岁头都没抬漫不经心的说道：“你不知道女孩子的年纪是秘密吗？对外永远都是十八岁。” 黑瞎子揉了揉鼻子，决定直接打直球，身体向何岁岁身上前倾：“岁岁去过境外吗？” 何岁岁抬头看着这个离自己只有一巴掌距离的人，十分嫌弃的用手中的书推了推：“离我远点。我很多产业都在境外，当然过去不止一次。” 黑瞎子嘴角上扬继续问道：“那，岁岁在境外有没有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