索了?” 颜华欠身拱手道:“谢殿下关心,原也不是什么大伤,要不是怕体力不支耽误送药,其实不用在于阗休养那么久。” 拓跋濬看着他眼底深藏的愧色,心中也是一沉,语带歉意:“这次让你十日往返于阗,确是本王思虑不周,太过冒进了。万幸你安然无恙,否则……” “殿下!”颜华急切地打断,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,那份愧疚几乎要将他淹没,“是属下一时疏忽,才累得良娣身受重伤!当时……当时若不是有这趟往返于阗取药、将功补过的差事,属下……”他喉头滚动,声音低沉却斩钉截铁,“真的是连以死谢罪的心都有了。” 拓跋濬沉默片刻,抬手重重拍了拍颜华的肩膀,那力道带着一种劫后余生的沧桑与沉重,仿佛在分担那份无法言说的痛楚。“总算我们都还有颜面,将来去见致远。”...